“你与他说不通的，又何必浪费口舌呢？不过，你当真想起来了？”柳太真不安地盯着裴季雅。</p>
“那你可有哪里不舒服？”</p>
裴季雅得意地勾起嘴角：“其实我没想起来，我不过是用法术看到了他的部分记忆而已。”</p>
“原以为能套出些话来呢，没想到他最这么严。”裴季雅的嘴角迅速沉下去，眼神中满是不悦。</p>
柳太真忍俊不禁，拍了拍裴季雅的肩膀。</p>
“不过也是知晓了一些事情，不算一无所获。”</p>
“你倒是会安慰人。不过，我今日来妖市怎么没看到应龙？他去哪儿了？”</p>
柳太真轻叹一声：“他向来爱瞎跑，你不必担心他。”</p>
“原是如此。昨夜……”裴季雅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瞟了柳太真一眼，“给你们添麻烦了吧？”</p>
“既知自己酒量差，怎么还喝那么多？”</p>
裴季雅心虚地咳了几声：“喝尽兴了嘛……”</p>
“麻烦确实添了不少，不过都没什么大碍。”</p>
裴季雅悄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p>
武祯走到柳太真身旁，拍了下她的肩膀。</p>
“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p>
“没什么，不过是说了昨个的事。”</p>
“哦，昨个倒是没什么事。不过，你怎么知道长明来了？”</p>
裴季雅嘴角微动，笑意似浮光掠影，转瞬消散。</p>
“昨夜在你来之前，我与无字书打了起来，但有人救走了无字书。”</p>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忘了我最是熟悉他的气息。黑夜中的狼族，是对气味最熟悉的。”</p>
“若不是好奇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我早就解决他了，真是个废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