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祯眼中满是失望：“我以为，你本性纯良……”</p>
“本性纯良？戕夷君怎么会本性纯良？”裴季雅讽刺地笑出声。</p>
“戕夷君，你对我、对裴季雅所做的一切我都会千倍百倍地讨回来。”</p>
无字书咧嘴笑出白牙，像要把阳光都吞进肚里。</p>
“好啊，那你就千倍百倍地讨回来吧。就算你讨回来了，他们也活不过来了。裴季雅，你终究是孤身一人了。”</p>
“住口！”</p>
裴季雅的手在空中一挥，无字书的脸直接被打偏。</p>
“下手真狠。”无字书吐出了一口黑血，躺在地上还瞥了裴季雅一眼。</p>
柳太真抓住了裴季雅的手腕：“反正也问不出什么，咱们先走吧，这儿会有人看着的。”</p>
柳太真是真怕裴季雅被无字书激怒后，再次失去理智。</p>
裴季雅张嘴还要说什么，却直接被柳太真拉走。</p>
“阿书，你是最没资格说他的那个人。”武祯眉宇间满是落寞，眸子微垂。</p>
“武祯，你是最心软的。如你这般的人，成不了大事的。”</p>
“能不能成，也不是你一个阶下囚说了算的。”</p>
武祯拂袖而去，无字书抬头静静环顾着四周。</p>
待牢中只剩他一人时，一团黑气飞了进来。</p>
“真没想到，你也会有一日落到这个地步。”</p>
“有时间说风凉话，不如赶紧救我出去。”</p>
——</p>
“你拉我作甚？”</p>
出来后，裴季雅才甩开了柳太真的手，闷闷地扭过头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