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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夫妻(1 / 2)

第一日醒来,我发现易戈贴着床边睡着,而我挤在他怀中。我有些尴尬地道歉:“对不起,其实我睡相是挺好的,昨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是啊,我基本是睡下怎样,醒来时还是怎样的,昨晚,意外了。

第二日醒来,姿势与前一日没多大区别,我红了脸,在他醒来前,朝床里滚了滚。

第三日,一睁眼便对上他黝黑的眸子,而我此时,一手微撑在他胸口,另一手夹在我与他的身子中间,我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常。我的脸更红了,连道歉的话也说不出来。故作镇静地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句十分没有头脑的话:“呃,那个,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无言以对。

我努力地抽出夹在两人身体间的手,却碰到了他身上的坚硬的部位,他眉头一皱,闷哼了一声,我感觉他身子轻颤了一下,心里一急往上便起,却感觉到后腰处被什么拦了一下,又一下子落了回去,却是一头扎进他怀中。这才感觉到他的胳膊垫在我的身下,是虚虚地搂着我的。想来昨夜是十分地不舒服。如此一想,我便僵在那里不敢动了。

仿佛过了很久,久到我嗓子冒了烟,哑了半截地对他说:“那个,你,是不是想……那个?”

他倒实诚实,轻轻“嗯”了一下,又开口道:“但要你愿意。”原来他喉咙也不甚好。

想起娘临走前对我的吩咐,我些迟疑地回道:“嗯,我,就算是,愿意的吧。”

娘对我说,你自己选的人,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也该好好对人家。夫妻之事虽说可以慢慢来,但为妻的本份要做到,不能折磨别人。

如今我也慢了两个多月了,好象是该尽点义务。想到此处,为了不让他误会,我觉得我该主动一些,便轻轻挪了一下,伸手去解他的中衣。他有些不可置信,又问了一声:“夫人,你真愿意?”

我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想继续我的动作,却又想起一事,不由沮丧地“唉呀”了一声。

看他看向我,我摇摇了头:“我不是后悔,只是想起美人爹早先给的那些图全留在公主府了,一本也未曾带出。”我这般说实在是很没头脑,哪个女子赴个武林大会还随身携带春、宫图的?所以话一出口,我便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轻笑出声,将手放在我的中衣带子上说:“我们用不着那个。”

他轻轻地覆身上来,方才一直压在我身下的手渐渐地收紧,我们之间终于没有空隙。

看他专注地凝视着我,我倒不知眼往哪里看好,只好轻轻地合上了。唇上一凉,有两片柔软之物在其上辗转反复,我忽然意识到他在吻我的唇,他那线条好看的唇此时正贴着我的。原来那唇是这般的柔软湿润与清凉。不知怎么的,我心里仿佛有什么地方有些小小的下陷。这是我的初吻,即便是白抑非,也只吻过我的额头与脸颊,我便一心向着他了。可是易戈……他究竟是我的丈夫不是?他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他的吻连绵不断,渐渐往下,手上的动作也多了起来,不知何时,我们的衣物去尽,他抚着我的身子,仿若抚琴。我的身子不知不觉便软了下来,只听他在我耳边低道:“我进来了。”

那一瞬,我抽了口气,闭着眼睛又咬紧了牙关,不肯叫出来。就当,就当是练功过关吧。我虽然一向怕痛,但没人同情时我也能忍,每次也都是安全过关的,这回,当无意外。

只听他在我耳边叹息道:“雾宝,你放轻松些,夫妻之事方有乐趣。”

我左右试过了,还是绷得象张弓。

他停止了动作,又继续吻我,渐渐地便有些狂野,我被他吻得迷乱,神魂不属。回神时他已将我充满。只听得他呢喃低语:“雾宝、雾宝……”

事毕,两人都有些薄汗,他轻轻在我额上落下一吻,又取布巾为我轻拭了一回,匆匆穿衣道:“夫人,你先躺会儿,我让小二送些热水来。”

房门带上,我忽然有些迷茫。我这是怎么了?我并没有喜欢上他,却容许他与我共赴巫山云雨,且心里还有一些小小的喜欢,我果然是青楼里呆久了受影响了么?

这几日,我又是如何夜夜都会滚到他怀中去的?想来,我睡相虽好,却喜欢抱着抱枕入睡,虽说没有也不打紧,但一旦有可抱之物,还是会凑过去的。新婚时是夏日,自是分开凉快些,而时下却是初冬,自是渐渐地趋向这个热的抱枕了。

而他呢,他欢好时唤我“雾宝”,下床时却叫我“夫人”。

他不一会儿便回来了,我直言道:“你方才,叫我雾宝?”

他点头:“我,心底里一直想这般叫你,第一次见你,听他们唤你雾宝。如果夫人不喜欢,易戈不叫便是。”

第一次见我,靖水河边高台之下,轩哥是叫我雾宝的么?不该是皇妹么?嗐,记不得了。又或者,他在端州便见过我。

我忙道:“也不是,你爱叫什么都没关系。雾宝是美人爹和轩哥辕哥他们叫出来的,最初是雾儿宝贝,后来是因为我说话常不过大脑,直来直去,他们叫我雾儿活宝,后来便成雾宝了。只我爹娘哥哥从不取笑我,所以只叫我雾儿。”

他好看的唇向上拉了个弧度,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以后叫还是不叫。

热水送来,他在一边想要帮我擦洗,我一向自己动手惯了,便轻拒了。可他还是将我抱入了桶中。

他说,王爷只怕今天会到,不如去迎迎。

武林大会,明日便要开了。

申时刚过,恒岭镇外溪亭边的官道便有轻尘扬起。片刻后,只见四个褐衣少年抬了一顶笼了青纱的轿子健步而来,后面还跟了两个精壮的褐衣男子。说是轿子莫若说是滑竿更贴切些,只是那椅子上笼了顶,外围蒙了纱,纱笼烟罩地让人看不清椅上何者。但这对我没用,不用看,只凭气息我也知道,是祁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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