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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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回头一看被那绮丽的景色震住了。两颗紫红色的乳头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挣扎把那梭子挤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脚抬上去。倒让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头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伤边缘的皮肤也破了渗著丝丝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动抬高的双腿把硬到极限的肉棍一鼓作气地部捅进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紧了。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占著她王大的肉棍就隔著一层薄薄的皮肤开始了在她小穴里的冲刺。

月娘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铁牛粗壮的肉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鸣发疯一般地把她当做一件没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猛兽捅著她的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著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插著转著圈地挑逗著她。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线让她的乳头也不得安宁。

操到兴头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穴。丝丝血迹和肠液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著月娘生涩的後庭期望她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为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身到处都被凌虐著让她不知哪一处最痛。

终於铁牛和王大经过漫长的第二轮抽插分别在她的穴内和嘴里又射出了大量浓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时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还是已经死了。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润滑了她的菊穴。那被插进去的梭子也终於被月娘的本能反应挤出了体外。

王大和铁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没有解开丝线的意思。

月娘还维持著那最耻辱的姿态两手腕挣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一双腿蜷缩在乳房上两只脚几乎触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头已经紫得发黑了。乳头的体积也凭空增大了两倍。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般颤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两个男人则累得半死。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著。

谁都没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双泛著霭色的眼睛。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著胆子问道。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一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後他的理智终於回来了。奸淫罪不小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著把头扭向另一侧。她既高兴有人终於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後该怎麽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可月娘又不甘心。这两个男人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就别怪我带你们去见官。”外面的那把悦耳的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

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而月娘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她明白不管怎麽说女子这个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面目。就用手拽著裤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怎麽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现在马上滚。这事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两个鬼祟的背影倏忽消失在卫府大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悠然地踱进小屋。看看床上的月娘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著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那只手很大温暖中又带著些许凉意。

原来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看著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白玉般的身体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的精液。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麽这麽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著头撇撇嘴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总觉得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轻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著感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乳头上。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麽善意急忙说道:“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求你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麽?”那人轻笑著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乳头上画著圈又问:“感激我?月娘你想用什麽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著下唇不做声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阴部。拨弄著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他又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月娘咬著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别这麽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轻轻揉捏著贴著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我要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嘴巴。

继续在她耳边吹著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著。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麽美又这麽淫荡的身子。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想好了再说话。”

月娘听著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麽耐心。”那人站起身猫捉老鼠似的欣赏著月娘矛盾挣扎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

月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就要走出去的样子忙点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她低声哭著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麽现在如你所愿。”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布带解了下来。

月娘感觉眼前的光有点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大公子怎麽是你?”

这身材高大颀长面目俊朗中带著几丝邪佞的男人就是卫府的大公子卫子卿。他经常在外狎妓饮酒作乐经常夜不归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夜才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路过偏僻的後院耳聪目明的他便听到了这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床铺吱嘎作响的声。

他知道这是下人的房间他只是好奇是谁这麽大胆子在府中搞这些男女之事。於是他上前一看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孩子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浑身散发出骚媚入骨的风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进去阻止那两个男人。可他被她那种风情所吸引他不想打断这样淫靡的过程。

於是他眼见著王大捆绑了她眼见著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後庭眼见著铁牛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怜----却该死的同时那麽诱惑。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爱的那些个青楼妓女更让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两人发泄之後才出面制止这事。从他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玩物了。

“很意外?其实连我自己都意外。没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道。”卫子卿解开她绑在床头的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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