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关系？”
裴言丘盯着他，眼睛危险地眯起：“哦？”
他语气沉冷：“朕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朕和别人的关系，还需要向区区一个明决宗弟子报备了？”
方千这才察觉自己言语不当，当即惶恐地躬身行礼，答道：
“在下绝无此意。”
裴言丘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自顾自地拉过司断。
他声音是与刚刚完全不一样的温和与关怀：“阿断，你来说。”
一身玄衣的帝王冷冷瞥了眼一脸惶恐的方千。
他说：“你告诉我，这个人刚刚做了什么？”
司断语塞。
裴言丘这样直接问他发生了什么，丝毫不考虑方千说辞的模样，简直就是把‘你尽管胡编乱造，我全都相信你’这几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言语之中的袒护与偏心不要更明显。
方千一口牙咬紧。
仙修地位虽高，但是在面对人界帝王之时，除非已经达到了‘尊者’的境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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