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好个咎由自取!既然我们咎由自取,那你贺大少爷又干吗巴巴的等在这里?!我用不着你管!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死男人!
我们走着瞧!
乔小姐,就是这个房间你看还满意么?张医生领她走到一个很舒适的单间门口。
乔落微怔:张医生,其实不用这样占病房,能给我在我父亲房里加个陪护床我就很感激了!
乔小姐就不要推辞了,现在并不是高发病季节,而且贺董都安排好了,你要不嫌简陋就先住下。这里离楼下病房比较近,回头咱们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乔先生也转上来。狱警不在,张医生说话明显利索多了。
乔落千恩万谢地悄悄递过一个信封去。
那张医生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要,又客气着说:乔先生一有什么事情我会立即告诉你,乔小姐无论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就成,这是我的名片。
我现在就想去看我父亲,您看这行么?
可以啊,可以!咱这就走!
两年前她从美国回来申请探视的时候,父亲不肯见她。
监狱探视的时间有规定,一个月只可以探视一次。于是她每个月都去,可每次都是拒绝。
父亲不愿意见她。她明白,他没有办法面对她。
七年前他送自己和母亲走的时候说:落落,爸爸对不起你。你走吧,照顾好你妈妈,再也别回来。
她恨过他,恨他害死了顾伯父,害死了妈妈。
恨他毁了意冬,毁了自己。
可是,他毕竟是她爸爸。
是宠她爱她教养她二十年的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