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将你交给你祖母教养就是看在你祖母出身清河崔氏的份上,相信她能够将你教好,如今看来……”说到这里,芜浣停车一下,看着窦昭低下头,随后道:“确实不错,没有将你教得迂腐不堪只直知道以夫为天的人。”
窦昭原本以为母亲就要指责她不学无术了,没想到母亲突然改口了,随后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母亲试探性的问道:“母亲不怪女儿粗俗?”
“你就算再粗俗也是我女儿啊!”再说了,她没有教导过窦昭一天,所以她没有知道指责窦昭。
窦昭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后试探性的说道:“母亲,你知道吗?你之前住的地方的玉兰花开了!”
“嗯!开就来呗!”芜浣无所谓的说道。
“母亲,父亲好像后悔了!”窦昭说道。
“哦……”芜浣无所谓的说道,然后让人将牡丹花拿下去放好,再将一些茶水点心端上来。
看着母亲如此平淡的语气,窦昭知道母亲现在已经完全放下父亲了。
“母亲,王映雪年初的时候去世了!”说到这里,窦昭有些复杂,这辈子她都还没有向王映雪复仇呢,她怎么就死了呢?“死了啊?”因为喝水都长肉的王映雪,这些年应该不好过吧。明明很饿,可是因为身体原因,她只能忍饥挨饿来控制体重,我一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五吧?若是王映雪敞了吃,只怕只要几年,王映雪就变成一个上千斤的胖子了吧?到时候因为三高跟肥胖的问题早早就死了,可是王映雪意志坚定的挨了差不多十五年,也算她厉害了。
王映雪死了,那么她欠赵谷秋的账算是清了,那么现在只剩下窦世英跟窦世枢了。
窦世英这里,芜浣有些不好出手,因为他是窦昭的父亲,所以窦昭对他下起手来有些束手束脚的。
窦世英这么多年一直待在翰林院不曾挪窝,一直或者他清贵体面的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