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芷昔花枝乱颤的样子，应渊像是读懂了她的意思：“小家伙还敢顶嘴。”说完就施法定住了芷昔。
芷昔：......欺负我还没有化形是吧！
应渊：“小家伙，还想报仇？等你化形后再说吧。”
芷昔心里直冒火，可身体动弹不得，只能怒目而视。不过她现在灵力不足，暂时只能任人欺负，索性闭目修炼。
不过这具身体的天资确实不怎么好，要不是当时应渊出手及时，说不定她当时真有可能因为使用灵力过度而消散。
应渊见芷昔进入了修炼，也没有打扰，低头继续研究桌子上的棋局。
等芷昔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月亮高悬，而不远处的应渊已经睡着了。
想起他白天竟然欺负她化不了人形，心头一动，散发出让人沉睡的菡萏香，然后催动枝蔓沾了点墨水，在应渊脸上写下了两个字。
第二天，陆景端着洗漱的东西进屋，抬头看到应渊脸上的字，吓得扑通一声跪下。
应渊不解其意的化出水镜，结果就看到了脸上的“小人”二字。他冷笑一声，看了眼心虚不敢动的四叶菡萏，立马找到了罪魁祸首。
“小家伙，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应渊挑眉，眼中带着几分戏谑。
芷昔缩了缩枝蔓，试图装可怜蒙混过关。
应渊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主茎：“敢在本帝君脸上写字，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