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残酷了。</p>
唐柔扶着墙壁，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方才的变故也让他心神消耗不小。他看着苏挽月，眼神复杂。</p>
这个姑娘，总在最危险的时候出现状况，可她的状况，总成转机。</p>
这是巧合？</p>
唐柔心里，升起疑窦。</p>
但他再看苏挽月那副被吓得六神无主、随时都会晕厥过去的模样，又将疑窦压下。</p>
或许，真的只是运气。</p>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邓玉函开口，打破了寂静。</p>
“嗯。”萧秋水点头，他看了一眼满地的狼藉，“此地不能久留。”</p>
萧秋水走到程九方的尸体旁，蹲下身摸索。</p>
“你在找什么？”左丘超然问。</p>
“傅天义的下落。”萧秋水头也不抬，“这两个人只是爪牙，真正的头目一定还藏在别处。”</p>
然而，一无所获。</p>
“看来，线索断了。”唐柔叹了口气。</p>
何捕头死了，金钱银庄的人也死光了。</p>
秭归城里，他们成了睁眼瞎。</p>
“那个……”</p>
苏挽月怯生生的声音响起。</p>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p>
苏挽月被看得有些无措，小手绞着衣角，“我……我听到那个胖子……就是那个程九方，他提到了一个词……”</p>
“什么词？”萧秋水立刻追问。</p>
“是……‘无形’？”</p>
苏挽月不太确定地歪了歪头，努力回忆着，“我听到他跟那个拿棍子的人说，‘无形’办事，他们放心……”</p>
无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