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又夏自己也很茫然,她只是想找一个无法求证的人,让百里东君歇了继续问下去的心思,既然要无法求证,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人,别人上哪儿求证去?</p>
诶?不过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人,是怎么告诉她百里东君的外号的?</p>
花又夏陷入沉思,思索自己是不是脑子也被啃了,才会想出这么离谱的搪塞之词!</p>
萧瑟则是嘴巴微张,满脸震惊的看着花又夏。</p>
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要死啊!真的要死啊!</p>
百里东君沉吟片刻,问道:“小丫头,你爹是谁啊?他怎么知道我叫‘东八’的?”</p>
说了一个慌,就要用无数个慌来圆。</p>
花又夏此刻疯狂头脑风暴,在萧瑟更加震惊的目光中,她张口就来:“我爹啊……他已经……前辈就别再问了吧!”</p>
花又夏做出一副悲伤至极的模样,一边抹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一副“我爹死了啊这可是我内心不可触碰的伤疤前辈要是识时务就别再我这么一个小姑娘伤口上撒盐了吧”的凄惨模样,仿佛真的痛入了骨髓,一边在心底里给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亲爹道歉。</p>
【对不起了,希望您命够硬,能扛得住不孝女这小小的诅咒吧!】</p>
百里东君张了张嘴,这演技着实浮夸,浮夸到他都不好意思戳穿对方!</p>
萧瑟也张了张嘴,手中的杯子“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咕噜噜滚了一圈,磕到茶壶上才停住不动了。</p>
如鲠在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p>
救救救救救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