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随口道：“可不是巧么？程于婧和司机死了，肇事的大货车司机也死了，司机是送到医院抢救了24小时才死了的。据说程家那位老爷子特意搭乘专机飞到了牙买加守在抢救室外面，可惜人没了。”
乔念侧头想问叶妄川，却见客厅沙发上没人，只有顾三拿了个托盘去岛台做咖啡。
她想起叶妄川这几天挺忙的，经常见不到他人，又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乔念没多想收回心思，继续和观砚打电话。
“第六洲就为了嫁祸我，折断了自己的‘胳膊’？”她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
观砚想的不复杂：“你和程家闹成这样子。程于婧又非要给程家出头，算给第六洲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烦。我看他们最近挺低调的，那位大小姐很久没闹事了……”
“哦不对。”观砚觉得自己的表述不清楚，又推翻重新说：“自从那位十老生死不明后，她就低调了起来。”
“以前十老在还经常找你麻烦，这个赛岚没找过你…一直以来找你麻烦的不都是翟西城？后面多了个程于婧…现在他们两人都没了，后面你会轻松不少。”
“是啊，你提醒了我。”乔念‘哦’了一声，走回到客厅，坐在了叶妄川平时喜欢坐的位置，曲着的一双腿又直又长，线条隐隐迸发力量感。
她捞起茶几上的笔记本放在脚边上，一边歪头夹着手机，一边双手迅速在键盘上敲击起来。
没一会儿电脑页面发生跳转。
她查到牙买加当地警察局记录的车祸现场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