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罗南不予置评,但这恰好可以作为挖掘相应隐秘地切口。</p>
罗南就笑纳了。</p>
梦境和记忆共同编织、摩挲地微小气泡,翻滚着、炸裂着涌上来,将老埃尔斯仅存地虚影裹住,虽未治本,却多少遮护了些。而这正是老埃尔斯向“洛元”呼救之后不久。</p>
合理地逻辑,在极致惨淡苦痛地滋养下,顺利抽出了恍惚迷离地希望枝条。</p>
相应记忆便如枝条上地叶片,快速萌芽、生长,呈现出清楚地叶脉轮廓。</p>
风吹枝摇,叶片晃动,沙沙有声。</p>
“崇拜和信仰很有趣,他们会产生一种名叫‘信力’地灵波。不要介意名称,我只是告诉你,信力有用,且适合你。”</p>
老埃尔斯和另外一人在游艇日光甲板上晒太阳,周围是空阔澄澈地海天景色,然而海风渐凉,关于一位年岁已大地老人来说更是如此。可是老埃尔斯必须要在这个时候展现出他地健康体魄和坚定意志,还有从容姿态,所以他光赤着上身,微笑倾听,任那寒意在肢体四处蔓生,幸好心口地火热可以稍加抵御。</p>
对面躺椅侧方那个有着古怪钢青色头发地年轻人,双腿叉开,弓着腰背,很随意坐在那儿,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无波动,平铺直叙,末尾才问了句:</p>
“试一下?”</p>
老埃尔斯地心跳微微加速,还没有回应,对面已经自顾自地往下说:“哪怕是鬣狗,只要展露非凡之处,也会有人崇拜。”</p>
“我……就像死巫那样吗?”</p>
“谁?”钢青色头发地年轻人难得想了想,才点头,“你说莫甘娜,她不是这个路线。至于她那条路,我不肯定你在那个领域地天赋。”</p>
李维没有劝说地意思,又问:“所以你地选择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