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赢他？”</p>
“是，我作为师兄，怎么能输给他？我以为，他也该视我如仇敌的。”</p>
云露呆呆地抬起头，看着脸上洋溢着笑容的云霖。</p>
他的敌人似乎不是云霖，而是他自己。</p>
“对于他而言，你是他的家人。”柳亦行从鼻腔中哼出一声，“真可笑，他视为你为手足，你却视他为仇敌。”</p>
画面在二人面前转换，而后停留在了云霖弱冠之年。</p>
云霖兴高采烈地跑向云露的房间，却突然停下脚步来，双目无神。</p>
“师兄！我……”</p>
云霖的手缓缓垂下，果子掉落了一地。</p>
云露缓缓走出，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自己的衣裳，长发落下，脖子上还有若隐若现的吻痕。</p>
“你……”柳亦行不可置信地望向了身旁的云露。</p>
云露侧着头，瞳孔微微放大，自顾自地嘀咕着。</p>
“难道就是那时候……”</p>
“师弟，你我本就是合欢宗的，这种事不是早晚的事吗？”</p>
云霖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唇抿得紧紧的，只是直勾勾盯着云露。</p>
云露嘴唇微动，试图握住云霖的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p>
柳亦行冷哼一声：“那时候说出这番话觉得没什么，怎么现在就过意不去了？”</p>
“人都会有年少轻狂的时候。”</p>
“怎么，你那时候年轻所以得允许你犯错吗？年轻又不是你犯错的借口。”</p>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云露盯着云霖，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了心疼与懊悔。</p>
“这么盯着我瞧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想……”云露微微佻眉，慢慢靠近云霖。</p>
云霖直接推开了云露，转身往外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