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瑞笑了几声，笑声分明是得意的，却尝出一丝苦味。</p>
绝望的、痛彻心扉的苦味。</p>
“那看来，我这个学生学得不错。”</p>
只可惜，老师再也见不得她的学生如今的模样了。</p>
“南瑞，放过自己吧。如果她没有改变剧情，那么吉祥会死，很多很多人都会死。”</p>
南瑞苦涩地笑出声，泪水夺眶而出。</p>
“总是要死人的，总是要死的……”</p>
“南瑞，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和这个世界，想好点，她只是回到了原本属于她的地方。”</p>
“那在那里，她是幸福的吗？”</p>
宋一梦摇摇头：“如果我可以回去，我会替你去看看她的。”</p>
南瑞释怀地笑了：“好。”</p>
如果梦醒时分世界是灰暗的，那就永远活在梦里吧。</p>
——</p>
“母后。”</p>
南瑞匆匆赶来，太后却一眼看到了南瑞破了的袖口。</p>
“你这是上哪儿胡闹去了？连袖口破了都没发现。”太后上前抓住南瑞的胳膊，皱眉盯着那袖口。</p>
“不碍事的。”</p>
“怎么不碍事了？也不怕人看到笑话你。正好命人给你做了套新衣裳，去偏殿换上吧。”</p>
南瑞喜笑颜开：“母后待我最好了。”</p>
“少贫嘴了，快去换上吧。”</p>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