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潭坐在高座，慢慢地拨动琴弦，面前有红衣女子翩翩起舞，一颦一笑都格外诱人。</p>
玄渊脸上的欣喜变为厌恶，挥手，那红衣女子顿时化为一片灰烬。</p>
“玩够了？若是让人看到，你也得去受雷刑。”</p>
玄潭将波动的琴弦抚平，缓缓抬起头：“阿渊，你都不曾为我跳过舞，都为了杀他……”</p>
玄潭的脸偏到一旁，玄渊瞪着玄潭。</p>
“玄潭，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你我不可能。”</p>
“为何不可能？花如月和白九思都可以有孩子，更何况，你还救了他们的孩子。你都接受了他们，为何不能接受我？”</p>
“那不一样，玄潭。”玄渊抿着唇，有些心虚地垂下头。</p>
玄潭低下头，漫不经心地拨动着琴弦：“心怀大爱，便不能只放我一人了。”</p>
玄渊停下脚步，却不敢回头看玄潭。</p>
他怕这一回头，便会将一切和盘托出。</p>
这是年少时，玄渊曾对玄潭说过的话，不曾想玄潭竟记了这么久。</p>
“玄潭，我无心儿女情长。”</p>
“玄潭，你我既为神族，便该心怀天下。”</p>
“玄潭，你我绝不可能。”</p>
“玄潭，你这样冷心冷情的神族，不会得到真心。”</p>
一字一句，都是玄渊对玄潭的诛心之言。</p>
玄渊竟狠心至此，连半分幻想的机会都不留给他。</p>
“玄渊，你瞒了我多少事情？”琴弦断裂，玄潭指尖滴出血落在了琴弦上，眼中有泪光闪烁。</p>
“玄潭，我有我的路要走。”</p>
玄潭看着玄渊消失不见，低头看着琴弦上的血。</p>
“玄渊，你当真是忘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