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皓宸还瞟了白九思一眼。</p>
花如月和张酸同时被逗笑。</p>
毕竟这样骂得如此含蓄的，他们也没见过第二个了。</p>
“玄渊，你我同为神族，你这样岂不是也将自己骂了进去？”</p>
皓宸抬起手，摇了摇手指：“那你便错了，我早就成为凡人了。”</p>
玄渊是九重天第一位自愿散尽修为化作凡人的神族。那时蝗灾又加上战乱，百姓苦不堪言，神族却无一位愿出手相助，是玄渊散尽修为才使得蝗灾结束，伤病的百姓痊愈。</p>
因此凡界有许多玄渊的神像，只是那次后，便再无人见过玄渊了，连神族都感受不到玄渊的气息。以至于神族都默认玄渊死了，但今日他们却再次见到了玄渊。</p>
“我不干了。”张酸将扫帚扔在一旁，自己坐在了树下。</p>
皓宸瞬间来到张酸身旁，手搭在张酸的肩膀上，佻眉：“我饿了。”</p>
“我去给你做。”花如月浅笑，撇了皓宸一眼，转身离去。</p>
“我去同她聊聊。”皓宸用一根木簪将散乱的头发束起，起身朝花如月走去。</p>
张酸抬眸，直勾勾盯着白九思，眼中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p>
“你到底是谁？”</p>
“你就没想问过如月，她是否喜欢孩子，是否、与你曾有过一个孩子。”</p>
白九思微微一怔，恍惚间跌倒在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声音颤抖着：“你说什么？”</p>
张酸缓缓走到白九思面前，眼中有淡淡的悲哀。</p>
“白九思，其实你只要查一查便能知晓当年的事。可你总以为，她是因你丢下她才恨你的，白九思，那样刻骨铭心的恨，怎么会只是因为这么点小事呢？”</p>
白九思吐出一大口血，伸手扯住张酸的衣角：“到底发生了什么，张酸……”</p>
张酸张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