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微微弯眸,手指慢慢刺进了张涟的伤口处:“你知道你父母是如何死的吗?七窍流血,生不如死。”</p>
“你……张听澜,我爹娘的死竟也与你有关?”张涟发出痛苦的“嘶”声。</p>
张易用手帕轻轻擦拭去手指上的鲜血:“若不是你爹娘贪心不足,你爹娘又怎么会死呢?就算你不落在我手上,你也早晚要死的。”</p>
“毕竟,你也不过是他们的药罐子罢了。”</p>
张涟的脸色本就苍白,此刻更是毫无血色,甚至眼中满是震惊。</p>
“张听澜,你说什么?”</p>
“将死之人,就算知晓了,也是无用,我又何必与你废话呢?”</p>
张易摆摆手,转身离去,他身后的侍卫走了过去。</p>
侍卫微微颔首:“张公子,您忍忍,毕竟奴才不会让您死得太快的。”</p>
——</p>
张易抬起靴子,皱起眉:“脏了。”</p>
“那便让人再主人做一双。”张禹上前帮张易脱下靴子,伸手将张易抱起,“我带主人回房。”</p>
“仅仅是回房?”张易搂住了张禹的脖子,巧笑嫣然。</p>
“听闻昨夜主人请了景行过来,他竟没有嘱咐主人该节制吗?”</p>
张易吓得咳了好几声,将头埋在张禹怀中:“你们消息都挺灵通啊。”</p>
“主人身子本就不好,我们自然是要多关心点儿。”</p>
“倒是会给自己找借口。早知道便不该留仲远那个小疯子过夜,话还没套出来呢,便将人杀剩一个了。”</p>
张禹忍俊不禁:“那还不是主人您养大的吗?他是小疯子,那主人便是大疯子了。”</p>
“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这个文官。”</p>
“其实主人可以找其他方法堵住我的嘴。”</p>
张易扭过头去:“你不是才说让我节制吗?”</p>
“我又不必节制。”</p>
“好你个张慎独,钻漏洞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