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对玄知的感觉很复杂。他想不起关于玄知的事情，更想不起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p>
但张晨很清楚，他和玄知的关系绝不是先前那小仙所说的那么简单。</p>
“凡间夫妻？”</p>
除此之外，张晨想不起自己能在何种情形下许下山盟海誓。</p>
“是啊，凡间夫妻。”玄知将张晨的手拿起，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神情享受。</p>
“皓宸，他们不是我，所以你不要爱上他们，好不好？”</p>
张晨皱起眉，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并不爱你。即使我们曾是凡间夫妻，那我爱的也是那位与我做夫妻的人，并非是你。”</p>
“我爱阿鹤，也仅仅只是张鹤，无论他如何转世，都不会是我的阿鹤。流云是我养大的，我爱他，爱着我全身心养大的孩子，也仅仅是流云。”</p>
“阿鹤与流云不同，你与他们更是不同。”</p>
玄知的手颤抖着伸向张晨，却并没有摸向他的脸。</p>
“没关系，我会让你忘记他们的。”</p>
张晨直接将匕首刺入了玄知的内丹，目光淡漠。</p>
“一魄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即使少了这偏执疯狂的一魄，他也还是完整的。”</p>
“我刚才可是帮了你。”玄知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那把匕首。</p>
“那又如何？任何想对我动手，夺走我的记忆的人，都该死。失去了记忆，我便不会再是我。”</p>
“无论是幸福的还是痛苦的记忆，都是属于我的，没有人有资格替我做决定，夺走我的记忆。”</p>
“去死吧！”张晨拔起匕首，疯狂朝那一魄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