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躺在床上，胃里便一阵翻江倒海，迅速爬起来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p>
面前浮现出一个光影，而后光影化为一个人形，一双纤细的手轻轻抚摸上了他的脸颊。</p>
他的手似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让他全身都变得温暖。</p>
“谁。”张晨警惕地抬起头，顺手摸到床下的匕首。</p>
那人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张晨的手腕，微微弯眸。</p>
“阿宸真是好狠的心，我留下一魄帮你，你却想要杀我。”那人的语气中盈满了委屈，仿佛被人捡回家的小狗。</p>
张晨这才有力气抬起头，却看到了与张鹤、顾流云一般无二的一张脸。</p>
“你是……”张晨眼中满是迷茫。</p>
“好你个狐王，欠下了情债便把我忘了是吧？”那人扯住张晨的衣领，直接吻了上去。</p>
张晨虽有些无措，却也并未反抗，毕竟那人身上的气息实在过于熟悉了。</p>
“记好我的名字，玄知，你后来还唤我清风来着。”</p>
“清风明月，你生得确实称得上清风这个名字。”</p>
玄知眼中满是笑意，伸手去捧张晨的脸。</p>
“你当初也是这么说的。不过皓宸，你欠我的，可还没还完。”</p>
“还未还完？我可是为了你才下凡历劫，失去了所有记忆的。”</p>
“可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玄知握住了张晨的手，神色晦暗，而后又笑着抬起头来，“不过，待你回归，未必会是我的对手。”</p>
“届时，你便只能是我的了。阿宸，我们曾经也立下过山盟海誓的，你不能违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