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守卫走到了二人身后,将手臂上的石头取了下来,放在了二人身后。</p>
“坐吧。”张晨直接坐在了身后的石头上,翘起二郎腿。</p>
“不是……”吴邪偷偷瞟了身后的守卫一眼,挽住张晨的胳膊,“不是……后面那俩跟门神一样,你还坐得下啊?”</p>
“如果你现在不坐,那他们就会挥刀砍死你,你选吧。”</p>
吴邪的喉结滚了滚,悻悻地坐了下去。</p>
戏台的帷幕被拉开,有几个人出现在戏台上唱戏。</p>
吴邪微微一愣,诧异地望向了张晨:“这是……”</p>
“你可以称他们为禁婆,也可以称他们为傀儡。”张晨托着下巴,很是认真地看着台上的戏。</p>
“咱们真的不能走吗?”</p>
“有些戏未必是唱给活人听的,但咱们既然已经坐下了,就必须将戏听完。”</p>
“你知道这唱的是什么戏吗?”</p>
张晨微微弯眸,瞟了吴邪一眼:“西厢记。”</p>
“你知道的挺多啊。”</p>
“毕竟我都活了这么多年,知识储备多一些不是很正常吗?”</p>
“说的也是。”吴邪懒洋洋地打打哈欠,“要不你再把故事讲下去吧?感觉这戏太无聊了。”</p>
张晨淡淡地笑了笑:“好。”</p>
张逸听了朋友的话,去了苗疆,学会了蛊术。寨子里的人对张逸都很好,但张逸还是选择了离开,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而且那时张逸收到了张家传来的书信。张家以他爹的性命做威胁,让他回去。</p>
其实那时的张逸已经不记得他爹是谁、长什么样了,但亲情还是让他选择回到了张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