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长叹一声,瞟了一眼张起灵:“族长他……”张鲁欲言又止,神情很是复杂。</p>
“忘记了一些事情,不过还好,不是全部忘记。”</p>
“小晨,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藏着很多事情。”张鲁轻轻抚摸着张晨的手背,“你走后,我们都担心了很久,很怕你出什么事,一直在等着你的消息。”</p>
“对不起,我……”</p>
张晨还没说完话,张鲁就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张晨的头。</p>
“没关系,恨张家也没关系的,寿命太长,总要有一个活下去的执念。”</p>
“其实,我这次回来,是有一些事情的。先前的张家族长都是怎么死的?”张晨的神情由悲伤变得严肃。</p>
先前的张家族长都是死后才有了新的张家族长,但这个张起灵除外。或许是因为张起灵独自承受了天授,所以张家前族长才安然无恙。</p>
但几乎每一次张家族长离世,张晨都在外执行任务,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p>
“小晨……”张鲁欲言又止。</p>
“他曾经也是张起灵。”一直默不作声的张起灵开口了,他的手一直握着茶杯,眼神有些飘忽。</p>
张鲁诧异地抬起头,盯着张晨的脸很久,眉头紧锁。</p>
“别看了,除了张家历任族长,没人会记得我的。”即使张晨的脸从没变过,可人的记忆都会随着时间慢慢变淡。</p>
张晨微微弯眸:“所以,我要找到真相。属于我的,属于张起灵的真相。”</p>
张鲁站了起来,看着张晨,唉声叹气,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本子,递给了张晨。</p>
“这里面或许会有你想要的答案吧。”</p>
“这是……”</p>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他说这里面的东西和一个人有关,或许有一天那个人会来找我,甚至会把张家所有人都杀了。”张鲁脸上是慈祥的笑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