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是你培养的？”</p>
张晨喝了一口刚煮的热酒，顺便递了一杯给张起灵：“喝一口。”</p>
张起灵喝了一口，仍旧有些漫不经心。</p>
“张晨，你别逃避话题，那些花到底是不是你培养？”</p>
“是。”张晨脸上是淡淡的笑意，抬起头对上了吴邪的目光，“早知道你问题这么多，刚才我就应该杀了你。”</p>
“所以你刚才，是有理智的？”</p>
“一点吧，后来确实没了理智，但我有记忆。”</p>
“你为什么要培养那些花？”</p>
张晨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为了报复张家人。”</p>
吴邪目瞪口呆，求助地望向张起灵。</p>
张起灵摸了下吴邪的头：“别吓他。”</p>
“没吓他，实话实说而已。我培养的那些花既然能让我失去理智，也能让所有张家人失去理智。既然他们对不住我，那我又何必对他们心慈手软呢？”</p>
“你……就算张家人真的对你不住，可他们毕竟是你的族人。”</p>
张晨轻嗤一声：“张家人残害自己族人的事还少吗？我只是忍无可忍才动手了而已。”</p>
吴邪还要说什么，张起灵直接拿起一块糕点塞进了吴邪嘴里。</p>
“那你又为什么要烧掉那些花？”</p>
“害人害己的东西，不必留着。”</p>
吴邪嘴角还有糕点的残渣，他看张晨的眼神有些复杂。</p>
张晨抬起头对上了吴邪的目光，微微挑眉。</p>
“怎么这样看我？”</p>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分不清你的好坏了。”</p>
“人是没有是非善恶之分的，也不是所有事都有是非黑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