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缓过来后，诧异地看着眼前人。</p>
“你到底是谁，而我，又是谁……”茯苓垂下头，眼中充满了悲凉。</p>
熙宸朝地上一指便消失不见。</p>
“哎？”茯苓站了起来，却压根来不及追，“倒是个奇怪的人。”</p>
熙宸方才指的地方长出了萌芽，而后一只小精灵从土里爬了起来，蹦蹦跳跳地来到了茯苓面前。</p>
“少君少君！”</p>
茯苓微微一愣，伸手捧起了那只小精灵，眼中满是不可置信。</p>
“嘻嘻，是你吗？”</p>
嘻嘻点点头：“少君，是我。”</p>
“你……你刚才不是……”茯苓眼中满是迷茫。</p>
“我也不知道，不过，刚才那位神君特别厉害。”</p>
“神君？你的意义是，你是神族？”</p>
嘻嘻点点头，跳到了茯苓肩膀上：“少君，你想起了什么？”</p>
茯苓垂下头，默不作声：“嘻嘻，我突然觉得，师父一直都在骗我。”</p>
嘻嘻有些不知所措地眨眼，伸手帮茯苓擦去眼角的泪水。</p>
“无论发生什么，都一定不是少君的错。”</p>
“可是现在，我该去哪儿呢？”</p>
重昭缓缓走了过来：“陪我回白府吧。”重昭一挥手，茯苓身上妖族的衣裳便变成了普通女子的衣裳，只是看起来温柔又漂亮。</p>
“你……”茯苓慢慢往后退。</p>
“茯苓，你喜欢我这样叫你，还是，叫你阿曦？”重昭浅笑，眼中满是笑意。</p>
其实方才熙宸捏碎嘻嘻的时候，重昭便看到了封在嘻嘻体内属于白曦的记忆。怪不得他总觉得茯苓身上有他熟悉的味道，原来是这样。</p>
茯苓慌张地扭过头去，往后退了好几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