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p>
“嗯。”顾一燃打打哈欠，身上已经换回了日常的便服，还穿上了外套。</p>
“夏某禄现在还在审讯室，要不去问问他有关李某闫的事？”</p>
“好，直接去吧。”</p>
——</p>
顾一燃还是坐在郑北身旁做笔录，夏某禄则是全程都盯着顾一燃。</p>
“早知道我就该杀了你。”</p>
“可惜了，你没这个机会。”顾一燃慢慢悠悠喝了一口茶。</p>
夏某禄轻蔑一笑：“所以你那些年压根不是在国外，而是在警校。”</p>
“不得不承认，你还是有些脑子的，只是不多而已。你认识李某闫吧？”</p>
“认识。”夏某禄知道自己没有挣扎的机会，只好坦诚相待。</p>
“你知道他和周某关系也很好吗？”</p>
夏某禄微微低下头，脸色有些难看：“知道。”</p>
“周某是你杀的还是李某闫杀的？”</p>
“我怎么可能动手呢？”夏某禄歪着头，脸上满是得意，“不过，那些都变成白骨了，是谁杀的，怎么死的，重要吗？”</p>
顾一燃淡淡一笑，轻轻敲击着桌面。</p>
“你可以不说，不过我不能保证你能活着出去。这并不是威胁，贩卖毒品，拐卖人口，故意杀害，夏某禄，这够你在监狱里待上了一辈子了。”</p>
“哦对了，还有你父亲售卖商业机密，短信诈骗，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p>
夏某禄的脸色顿时煞白，微微垂下头：“你们都知道了……”</p>
“说吧，你为什么要杀周某？”</p>
“当然是因为我看他不爽了，你不是不知道他总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家还没起来的时候，他还鼓动同学霸凌我，你不会忘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