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某杰笑而不语，眼神像是鄙夷，就好像是在嘲讽他们连这么点事都查不到。</p>
“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们有得是时间和你耗着。只是我不明白，你作为一个警察，明知道不能这么做，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p>
“你知道我弟弟是怎么被逼死的吗？”林某杰靠着椅子，眼神有些许绝望。</p>
“我弟弟被夏家整得工作都丢了，李某闫说帮他找新工作，然后带他去了酒吧，让他染上了毒品。我弟弟很痛苦，他曾经很多次哭着跑来求我，求我救救他。”</p>
“你原本可以举报他们的。”姜小海微微抬眸，眼神不屑。</p>
林某杰大笑起来，泪水夺眶而出：“你以为我没有吗？可每次举报都会被上头压下来，再也没有消息。原本只是染上毒品并不会逼死他，只是姓周的那个二世祖，他把我弟弟扔去了……”</p>
林某杰低下头，很是压抑地笑起来：“得知他被逼着做了那种事情的时候，是那个姓周的给我打钱。他说如果不是他，我弟弟一晚上也赚不了这么多。”</p>
顾一燃进来拍了拍郑北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p>
“你自己可以吗？”</p>
顾一燃淡淡一笑：“你就放心吧，审讯这么点小事我还是可以的。”</p>
“好。”</p>
郑北起身离开，顾一燃笑意盈盈地对上了林某杰的目光。</p>
“放心吧，夏某禄会伏法的。”</p>
“这不是你们应该做的吗？”</p>
顾一燃托着下巴，散漫地笑起来：“其实你弟弟不是自杀，而是因为毒品注射过量吧？林某是被杀的，但杀他的人并不是李某闫。”</p>
“至于李某闫的老家地窖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白骨，当然是因为他帮其他人处理尸体了。当初的李某闫是为了林某出头，可是林某并没有被开除，这也使他的三观开始扭曲。”</p>
林某杰垂下头，双手叠在一起：“那又怎样？这也改变不了他是人渣的本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