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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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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阮澜烛</span>“都准备好了吗?”</p>
程一榭背上包,对着阮澜烛点头,嗯了一声。</p>
他的门就要到了,进门的那一天,四人做好准备,等待门的来临。</p>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程千里已经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了。这两天他的焦虑情绪越来越重,完全不像他以前那副只会傻乐的样子。</p>
<span>凌久时</span>“千里,你过来坐会儿吧。”</p>
“不用了,凌凌哥,我不累。”程千里抓了抓头发,拒绝了凌久时的提议,完全没听出来他话里的委婉意思。</p>
<span>凌久时</span>“可是,看你转得我头都晕了。”</p>
程千里一愣,呆滞的啊了一声,随后又哦了一下,乖乖坐在了他哥旁边。可没安静一会儿,他又坐不住了,在沙发上动来动去,惹得程一榭直蹙眉,“你就安静坐会儿不行吗?屁股上长痱子了?”</p>
“我动一下都不行啊...”程千里小声嘟囔着抱怨 ,但还是老实了下来,毕竟别人只是说说,他哥是真动手,揍人还贼疼。</p>
<span>岳绮罗</span>“来了。”</p>
程一榭抬手看了眼表,时间确实到了,他站起身走向最近的门,手刚握上把手,就听身后程千里哽咽着说:“你一定要回来,听到没有!”</p>
他转过头看向与自己长着一样脸的双生兄弟,眼睛快速眨了两下,轻轻嗯了声。</p>
程千里抱着吐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几人进门的身影,一直到门关上再看不到他们,也舍不得离开,只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嘴里嘟囔着:“一定要回来......”</p>
他不是不知道阮澜烛和岳绮罗有多厉害,可他还是怕,怕哥哥遇到危险,怕他们来不及救他,怕...只剩他一个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