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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陆漫曼把乔奢费带回店里之后,徐霆飞每天都定时定点的找他茬,没有问题都要制造问题,颇有点鸡蛋里挑骨头的架势。</p>
比如——</p>
<span>徐霆飞</span>“你这什么呀?打个奶油都不会,我看你也就会剪头发了,还是趁早回去吧。”</p>
一旁的乔奢费端看着盆里十分钟了依旧没发泡的蛋清,陷入沉思。自己明明照着安妮说的做了,先把蛋清打成大泡沫状,然后分三次加入白砂糖,明明她做起来很简单,怎么到自己手里就这么难呢。</p>
<span>乔奢费</span>“奶油不是这么打的吗?”</p>
<i>陆漫曼</i>“你盆里是不是沾油啦?”</p>
<span>乔奢费</span>“好像……”</p>
<i>陆漫曼</i>“不能沾到油脂的,不然很难打发的,这盆就不要了,重新再打一盆吧。”</p>
<span>乔奢费</span>“对不起啊,安妮。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啊,连个奶油都打不好,我看我还是不要帮倒忙了。”</p>
乔奢费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耷拉着脑袋,一副任凭打骂的模样。</p>
陆漫曼笑了,她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p>
<i>陆漫曼</i>“怎么会是帮倒忙呢,谁都有不熟悉的事情,我一开始也做不好啊,熟能生巧嘛,多做就好啦。”</p>
<i>陆漫曼</i>“况且,谁说你没用的,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要相信自己永远是最棒的。”</p>
陆漫曼安慰他的同时还不忘瞪一眼说风凉话的徐霆飞。</p>
<span>徐霆飞</span>……</p>
他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典型了吧?是吧?</p>
再比如——</p>
<span>徐霆飞</span>“你这饼干是给人吃的吗?这么硬,是准备给客人磨牙吗?”</p>
<span>乔奢费</span>“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p>
又是这样,每次出事都只会这样无辜装天真,然后哭唧唧博取同情,徐霆飞每次看到都是恨的牙痒痒,偏生还拿他没办法。</p>
陆漫曼自然也知道他是故意的,可谁让是他呢,自己那么喜欢他,当然是无条件包容啦。</p>
<span>徐霆飞</span>“你一个大男人成天装模作样的,也不害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