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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箱子是是以前学校教职工的资料，您二位先看看。”</p>
<i>陆漫曼</i>“谢谢。”</p>
箱子里大概有十份资料袋，两个人各分一半，很快就找到了。</p>
<span>杜城</span>“赵梓鹏，二零一一年六月被开除，原因是猥亵女学生。”</p>
<i>陆漫曼</i>“诶 李晗来消息了，他现在改名叫赵听涛，经营着一家画廊。”</p>
<span>杜城</span>“这么长时间了，沈翊也该画完了吧。”</p>
<i>陆漫曼</i>“去看看吧。”</p>
两人回到美术教室发现里面已经没人了，找了一圈才发现人在操场看台上。</p>
<span>杜城</span>“看什么呢，画完了吗？”</p>
<span>沈翊</span>“差不多了。”</p>
<span>杜城</span>“先跟我们去查一个人吧。”</p>
沈翊接过档案袋。</p>
<span>沈翊</span>“赵梓鹏？”</p>
<i>陆漫曼</i>“他就是那个试图猥亵晓玄的人，不过现在已经改名赵听涛，还经营了画廊。”</p>
三人到了画廊被人告知赵梓鹏正在会客，便到处逛了逛。</p>
<span>杜城</span>“这些红点是什么意思？”</p>
<span>沈翊</span>“交易次数。一般像摄影作品、版画这些可被复制的，每交易一次会标注一个红点。可是像油画这种独一无二的，一般被买下来就会直接从墙上撤走，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标记。”</p>
这些油画画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少女，或半裸或全裸，陆漫曼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p>
<i>陆漫曼</i>“如果真正被交易的不是画本身呢？”</p>
陆漫曼的话提醒了沈翊，从他看到这些画开始他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p>
<span>沈翊</span>“油画放置时间长了，表层光油会被氧化，表面看起来发黄发暗。”</p>
<span>沈翊</span>“从表层效果的光油来看，这些大多都是两三年内画的作品，可他标注的绘制年份却从九七年跨越到了零六年。”</p>
<i>陆漫曼</i>“也就是说这画上的时间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作画时间，而是真正的交易品，也就是这些少女们的年龄。”</p>
<i>陆漫曼</i>“他在组织卖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