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凌冰</span>（正因为是他……）</p>
这份誓言才显得如此真实且珍贵。</p>
亦怀把手放在凌冰的手背上，轻轻地拍了拍，这是他们从小的默契，示意放开。</p>
这是拒绝？！</p>
凌冰的两只手交握得更紧了。</p>
明明天上地下，她只想抓住这一个人而已……</p>
亦怀又拍了拍她的手。</p>
这是催促了。</p>
<span>凌冰</span>……</p>
凌冰慢慢放开手，眼前模糊了起来，然后泪珠大颗大颗地滚下，变成一颗颗碎在地上的冰。</p>
她横行霸道了这么久，很少有人能让她哭，可偏偏就是这个人，总是用最温柔的动作、言语，让她像那些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一样，动不动就抹眼泪。</p>
她明明……最讨厌那种扭捏作态的样子！</p>
亦怀转过身，看到哭成泪人的凌冰吓了一跳。</p>
<span>亦怀</span>小姐，这是怎么了？刚才我拍疼您了吗？</p>
凌冰低下头，用手擦眼泪，她擦得两只手上都是冰渣子，但眼泪还是不停地流。</p>
<span>凌冰</span>我……停不住……明明……我想成为这世上最好的姑娘……现在却连眼泪都控制不住呜……你拒绝我……也是应当的……</p>
<span>亦怀</span>谁拒绝您了？</p>
<span>凌冰</span>你呀！</p>
<span>凌冰</span>（抽噎）你不是……让我放开吗？那不就是放手的意思？从小到大都是那个意思！</p>
<span>亦怀</span>……</p>
<span>亦怀</span>（哭笑不得）我是让您放开，因为您勒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p>
<span>凌冰</span>……</p>
<span>凌冰</span>真的？</p>
<span>亦怀</span>（点头）真的。</p>
凌冰破涕为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