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多的地方，人少的地方，人看不见的地方，我都扔了，还有部分搅碎了扔进了下水道。”</p>
<span>马嘉祺</span>内脏呢？</p>
回忆：</p>
<span>张真源</span>马哥，有个问题，咱们找到了这么多尸块，是有人体肌肤、肌肉阻止、还有骨头，但是内脏呢？内脏上哪儿去了？</p>
张真源提出疑问。</p>
<span>刘耀文</span>总不能是卖掉了吧，器官买卖可是触犯法律了的。</p>
<span>丁程鑫</span>他都杀人了，还在乎这个啊？</p>
猜测归猜测，事实是怎么样的，还有待考量的。</p>
<span>马嘉祺</span>我们只找到了尸块，内脏你是怎么处理的？</p>
“扔掉了，扔在了山里，可能被野狗叼走了吧，还有一些，我给煮了，最后再扔掉。”</p>
窗外，丁程鑫摘下了耳机，右手握拳抵在唇边，缓缓地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耳朵，嗯，有点酸。</p>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已经凌晨一点了。</p>
解剖室。</p>
<span>丁程鑫</span>张哥，资料怎么样了？</p>
<span>张真源</span>嗯，找到的尸块上是苏翠娥的，粘板上留下血迹也是，海绵上的粘液数据还没有出。</p>
张真源带着疲惫的嗓音缓缓的说着，张真源全副武装，只露出了一双眼，用下巴抬了抬桌上的纸张。</p>
<span>张真源</span>马哥怎么样了？</p>
<span>丁程鑫</span>还在审讯，倒也是全招了，没有那么难搞。</p>
<span>张真源</span>那就行。</p>
张真源抬起脖子缓缓扭着，转动了一下有些舒服。</p>
<span>丁程鑫</span>那这些我都拿过去了。</p>
丁程鑫拿起实验台上一沓纸，张真源只是点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