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街道的车辆也逐渐少了下去，马嘉祺知道时间也不早了。</p>
<span>刘耀文</span>喂？马哥，我联系不上赵雨柔，不过我也问过贺儿了，贺儿说赵雨柔的身份信息显并没有出行记录，应该是在家，我想着应该是睡了吧，没人接电话。</p>
<span>马嘉祺</span>那你现在在哪儿？</p>
<span>刘耀文</span>她家楼下，我跟翔哥在一起，轮班。</p>
<span>马嘉祺</span>好，辛苦。</p>
守夜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煎熬。挂断电话后，刘耀文只觉得疲倦如潮水般涌来，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那哈欠里仿佛藏着无尽的困意，连眼睛都微微湿润起来，似乎这深夜的疲惫正透过每一个细胞渗透出来。</p>
<span>严浩翔</span>困了？</p>
<span>刘耀文</span>还好。</p>
刘耀文的眼角也泛了些泪，他伸手去抹，也红了眼眶。</p>
一夜过后，两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腰酸背痛，车里的空间狭小，不管是坐着还是躺着都不舒服。</p>
<span>严浩翔</span>耀文，出来了。</p>
前一秒还在打哈欠的刘耀文，下一秒就坐了起来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去，一个撑着太阳伞，穿着简洁的短袖长裤，手上拎了个包。</p>
两人打开车门下车，刘耀文还念叨着，</p>
<span>刘耀文</span>我给她打了这么多个电话，感情是看到就不回复是吧。</p>
刚出小区门，赵雨柔就被两人拦下了，她脸上有些意外，“刘警官？是来找我的吗？”</p>
<span>刘耀文</span>嗯，配合一下，跟我们走一趟吧。</p>
“啊？”</p>
<span>刘耀文</span>昨晚给你打电话没人接。</p>
赵雨柔这才看向手机，潸然一笑，“不好意思，我才看到，昨晚睡得比较早。”她往后面看了一眼，“这意思是，让我直接去警局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