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马嘉祺</span>听起来出血量并不是致命量。</p>
<span>张真源</span>对的,三个刀口的切面来看,是一把尖头单面刃器,刀面上款下窄,应该是一把短柄的水果刀。</p>
<span>马嘉祺</span>嗯,辛苦了,贺儿呢?现在还在十八楼吗?</p>
<span>张真源</span>在的,早上还看到他了,他也累,昨晚盯着监控看了很久,马哥你那边有消息了吗?</p>
<span>马嘉祺</span>还没,都是很正常,没有遇到付司况。</p>
<span>张真源</span>人应该还在T市,说不定对方也按兵不动,等待时机。</p>
<span>马嘉祺</span>对,目前是这样的,我待会儿换班过来一趟。</p>
<span>张真源</span>好。</p>
各个成员分布在T市的各个角落里,就为了找这个人,又是一个烈日高照,严浩翔也在排查付司况的人际关系,却发现付司况的女儿联系不上了。</p>
<span>严浩翔</span>喂,马哥,他女儿联系不上了,我问了付司况的家人和任玲的人家,没有可疑之处,而且他们家里人并不知道他干的那些事。</p>
<span>严浩翔</span>前妻也联系了,不过人家在另一个城市出差谈合同,也没有联系的,至于他身边的朋友,不是教师就是高管,都说很久没有联系了,看样子不像是认识的人带走的。</p>
<span>马嘉祺</span>学校呢?学校里的人怎么怎么说?</p>
<span>严浩翔</span>我现在在去学校的路上了。</p>
<span>马嘉祺</span>好,有消息就通知我</p>
<span>严浩翔</span>知道。</p>
上午九点多,丁程鑫也抵达十八楼,一个晚上就睡了两三个小时,每走一步脚底都是软绵绵的。</p>
<span>丁程鑫</span>贺儿,怎么样了?</p>
贺峻霖同样显得疲惫不堪,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下的乌青如同夜幕中未散的阴影,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颓废气息。</p>
<span>贺峻霖</span>没有发现,他就像是消失了似的,身份信息也没有登记出行。</p>
<span>马嘉祺</span>高速那边我也盯着没有发现付司况。</p>
<span>丁程鑫</span>奇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