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已经脱掉了鞋袜，双脚浸入热水中，女人的手还没有来得及伸进，就被马嘉祺阻止了，</p>
<span>马嘉祺</span>这里是不是有监控？</p>
女人一怔，抬头有些心虚，回答的也磕磕碰碰的，“没，没有，客人您在说什么呢。”</p>
马嘉祺看了眼她胸前的排号，</p>
<span>马嘉祺</span>027，你是叫雅雅吗？</p>
“是的。”</p>
<span>马嘉祺</span>那这里的监控能听到声音吗？</p>
马嘉祺再次问着，雅雅没有回答，</p>
<span>马嘉祺</span>好，那我们换个问题，这个人的你认识吗？</p>
又是颜固军的照片，雅雅这次的表情中带着些厌恶，别过头去，坐在小板凳上，双手也浸入水中，“不认识！”</p>
<span>马嘉祺</span>别碰，我不喜欢被别人碰。</p>
雅雅直起了身子，再次看去，这两张脸在自己的印象中完全没有过，而且行为举止也很奇怪，问着，“你们到底是谁？”</p>
马嘉祺和张真源对视了一眼，张真源还故意站起来，挡住那上方的摄像头，拿出证件的三分之一，</p>
<span>张真源</span>警察，是来问人的。</p>
雅雅慌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警察，她别过脸，看着洗脚桶，肩膀微微发抖，这才说着，“认识，他之前来过的。”</p>
<span>马嘉祺</span>仔细说。</p>
“他之前来过，搞了一个很便宜的套餐，然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