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敬文抓着陈锦的衣袖缓缓的倒下,“知道为什么付明生没有接你电话吗?因为他在下面等你呢!去死吧!!”直到况敬文缓缓倒下,他这才松手,又很冷静的用纸巾擦了擦刀柄处的印记,他伸手拍了拍况敬文的脸,探了探鼻子,发现已然没有呼吸,这才挖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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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马嘉祺</span>挖坑、毁容、埋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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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陈锦回答的时候甚至还有些小自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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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马嘉祺</span>那胡衍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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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孙子啊,别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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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二三地解决了两个人,还有一个胡衍,早在公园里的时候 ,陈锦只是随口一问胡衍的情况,况敬文就嘚嘚瑟瑟地给胡衍打去了电话,开了扩音,“胡衍,我跟你说!陈锦出来了!我现在在跟陈锦聊天呢!啥时候有空,到时候喊上阿生,咱们哥四个好好聚聚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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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胡衍,好久不见啊。”陈锦也礼貌性地打着招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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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啊!十九年就到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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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你们最后就没来看我了,我不管的,到时候你们得请我吃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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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说啊,不过最近我确实在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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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干啥啊,哪有兄弟重要啊。”况敬文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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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呢!先不说了,等我处理完后,你们都来我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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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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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电话后,作为在牢里浪费了十九年时间的陈锦来说的,“离婚”就是一个陌生的字眼,转眼大家都成家了,只有他什么都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