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邯抿唇，原本她瞒得好好的，都怪那个多事之人。</p>
“这幅画像，你从哪里来的？”</p>
“朽仙阁，何羡我。”</p>
南胥月一字一顿，并没有打算隐瞒，他也想从岁邯口中听到所谓的解释，哪怕是哄他的骗他的，只要她开口，南胥月便可以将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他可以强迫自己忘了这件事，然后继续跟岁邯过他们的日子，可他等了半天，岁邯到底没有要开口的意思。</p>
冷嗤一声，为自己的卑微感到可笑，那便是默认了，这画是她的杰作，而画上人亦是她的心上人，而他南胥月不过是卓翼轩的替代品罢了。</p>
岁邯闻言咬牙，就知道是他，早知道就不让何羡我进轮回了，反正他已经活了一万年，也够久的了。</p>
“岁邯，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有那么个深爱的人，或许你们有过一段不明人知的过往，若不是你失忆，若不是何羡我带着灵药来找你，我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背后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p>
“你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在透过我的眼睛看他，可我不是他，岁邯，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你明知道我是爱你的，我可以为你放弃一切，哪怕是性命，可为什么，你要这样欺骗我，伤害我？”</p>
“我从来不是谁的替身，我只是我，南胥月。”</p>
话语铿锵有力，振聋发聩，岁邯张了张唇，真想破罐子破摔，把一切都说清楚，可是她不能那么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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