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卓翼宸吃得好睡得香，身体也渐渐好转，不再是之前的病秧子，偶尔岁邯还会在一旁指点他练剑。</p>
如果真的告发了她的身份，那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回原先的模样，现在拥有的都会变为虚无，卓翼宸不愿意看到那样的结果。</p>
她是哥哥爱的人，也是他喜欢的人。</p>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岁邯在他心里的地位潜移默化，卓翼宸不会伤害岁邯，永远都不会。</p>
“你可以继续住在卓府，今日的事我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但你必须跟他们断绝联系。”</p>
“你说的事情，我做不到。”</p>
卓翼宸急了，一把握住岁邯的手。</p>
“你喜欢他们？”</p>
“这个答案对你很重要么？”</p>
重要，当然重要！</p>
卓翼宸在心里咆哮，岁邯敲了敲他发辫上的铃铛。</p>
“我喜欢他们，也喜欢你哥哥，同样也喜欢你，但这三种喜欢都不一样，现在轮到我反过来问你，你喜欢我么？”</p>
少年愣愣地看着岁邯，那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吃了，卓翼宸松开手，一路跑回卓府，雪地上留下一长串脚印。</p>
那年冬天，岁邯没能得到卓翼宸的答案，为此还遗憾好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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