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他才不会告诉自己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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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一个人晃晃悠悠地走在路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桃林，“桃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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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采薇曾经说过，如果哪一天她死了，希望能葬在那片桃林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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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呢？往前走了几步，已然是悬崖边缘，一只手攥住女人的手腕，落石滚到山脚，上官芷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眼前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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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芷，你不要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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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看看桃林在哪而已，潘樾，你说你把杨采薇葬在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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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我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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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禁锢着女人的肩膀，迫使她站稳身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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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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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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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她刚才喊的，分明就是阿江，那个只有岁邯才会喊的名字在她死后，卓澜江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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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次出现，感觉有些恍惚，“上官芷，你刚才喊我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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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掐着女人的胳膊，钝痛让上官芷清醒了许多，“卓澜江，你弄疼我了，快放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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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你刚才是怎么叫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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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满是殷切地看着上官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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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都说我是上官芷，可我对这具身体这个名字都很陌生，是，我是喜欢潘樾，但我不是上官芷，我不是她，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不记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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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说的那些，信息量太大，卓澜江都没有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人就晕倒在他怀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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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是要回银雨楼了，看到上官芷出城去，不放心她一个人，便悄悄跟了上来，不曾想知道了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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