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突然起立的苏唯一,看到脸上那副要吃人的表情,白鳕内心多少有些良心不安。
尽管这样,白鳕还是寸步不让,迎风相对:“苏唯一,我早告诉你了,那个贱种死了!死了!他本不应该来到人世!”
双腿痛到麻木,额头上的大颗汗水显示出双腿支撑到极限,苏唯一像是失去知觉,不要命似得疯狂箍住白鳕的脖颈。
“你说谎!你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
白鳕没想到一个坐着轮椅的破败女人,居然还有力气想要置她于死地。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这个贱人难道是要掐死自己么!
她反手一个巴掌打在苏唯一的脸上,“那个贱种死了!死了!不过,你放心,我帮你把他安葬在最好的墓地,那里可是寸土寸金的位置,在地狱里也能有个安身之处。”
说罢,她用力一推,弱不禁风的苏唯一顺势倒在了坚硬冰冷的地面上。
身后的小护士早已吓傻,也不敢上前劝架。
白鳕还不解气,抬脚又对着她的双腿狠踩几下,面目狰狞变态:“你怎么不去死!死了就能和你的爸爸还有那个贱种在地狱团圆了!”
争执后的苏唯一真的很累,浑身痛到极点,苏唯一的话无疑又给她千疮百孔的内心撒上几把盐,那些伤口在发炎在溃烂。
万一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剩下她自己苟活在人世间还有什么意义?她最想爱的人都去了另一个世界……
她也不想活了,苏唯一绝望地闭上双眼,呼吸渐弱。
时朗被医生多次告诫,不能再让苏唯一受到任何刺激,她现在的求生意志薄弱。
时朗握紧双拳,他已找到当年的两个知道真相的佣人,人证物证俱全,他发誓他要让那些伤害过苏唯一的所有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