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她的脑子里瞬间划过很多念头，很快又陷入茫然之中，在她想来她刚才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马车，少爷……还有脸红……？”阿那然僵硬又局促地提醒。
少女愣了一下，接着便抽回被他攥住的指尖：“你想知道什么？他是怎么脸红的？……你也没见过他会脸红，所以好奇？你要是答应帮我画完这些符纸，我可以再说一遍马车上的事情。”
她跟他商量。
“可以。”阿那然把那张变得皱巴巴的符纸与桌上其他几张叠在一块。
念姝望着他与张正几乎一样的面孔，拧着眉说：“我真是不懂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你跟他长得一样，你脸红的时候照照镜子就知道他那会是什么样子的了。”
“我不会那样。”他偏开头，干巴巴地说道。
“不会哪样，脸红吗？”念姝觉得阿那然现在的反应有点好玩，她凑到他眼前，故意慢吞吞地说道，“可是你现在就在脸红啊。”
阿那然望着她的黑眼睛，脑子里突然就轰的一声，他低头抓起桌上的剑，就算慌乱也没忘记答应她要画的那叠符纸，也一股脑地握在手中。
“我走了，东西明天给你。”他声音很压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