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言风语？”
庄仕洋有点为难地轻声道：“说我们庄家四小姐为了帮自家大姐去傅家续弦做填房……”他立马又道，“这话你听听就好，别往心里去。”
念姝微微一愣，装作惊讶：“填房？”
庄仕洋点头道：“当初，你们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与傅家定下娃娃亲，后来大夫说是双生胎，又……唉，总之，你们大姐顶上了这门亲事嫁入傅家，但她嫁入傅家的第二年便在傅家后宅亡故，此事是我们两家伤心事，我便下令不许再提。”
“这些事情我有听说过些许。”念姝问，“只是不知大姐是因何身故的？”庄仕洋眼中隐约有丁点泪光：“中毒身亡，至今仍是悬案，只是可怜了阿芝……”
庄寒雁心头一跳：“阿芝又是谁？”
“语琴和云夕膝下有一个女儿，名唤傅灵芝，今年已经五岁了。”庄仕洋对庄寒雁道，“那日你从澹州归来晕倒在家门口，第一个发现你的便是阿芝。”
庄寒雁回想起那个天真烂漫的孩子，眼中闪过些意外和犹豫。
“阿芝自幼亡母，傅云夕也未再娶，如今整个傅家全倚仗云夕一个人。”
庄寒雁听见此话，有些后悔让柴靖去杀了傅云夕。
念姝察觉到庄寒雁的动摇，眼眸微沉，起身停在她身后，双手自然地按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