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眼眸漆黑如墨，笑道：“你觉得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你不好说话，嘴巴还很毒，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念姝收回视线，朝他泼水，咬唇笑，“但你对我就不这样。”
桑延的衬衫湿了一半，贴在他的身上隐约透出流畅充满韧劲的肌肉线条，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领口往里滑，她的目光就落在他弧度起伏的胸口上又垂下眼眸，颤了颤睫毛。
“我才不要向你借贷，总有一天我就把你给……”
念姝压住水中浮起来的裙子，再抬头时，桑延已经离她很近了，骨节分明的手掌搭在她的颈上，很烫，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骨头。
他侧过头，绯红的唇贴近她的耳朵，嗓音沙哑：“我一直都等着呢。”
离开热水的一瞬间，冷意让念姝抱紧桑延，他将她放到相对高的位置上就蹲下身，她的双脚踩到他的肩背做出下蹬动作的时候，他咬住了她腿根的嫩肉。
超过阈值的愉悦让念姝像块奶糖在高温中急速融化，她面色潮红，又哭又抖，寻找靠点，侧身压住模糊镜面上的残像，指尖湿润，指缘边沿的热气又让镜面漫上薄薄水雾。
桑延吃了很多次，直到白嫩的蚌肉变成被拨开的灼红牡丹才起身。
他垂下眼，像对待某种工具那般，没有多少情绪地握住自己，而后在她抖着手搭上他的手时，停顿，然后重重地吻了吻她。
桑延沉闷喘息，清晰地感觉到因克制而起的折磨，也感受到因情欲升腾而起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