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额印？”念姝看着梵樾的额头，心头一跳，轻声问，“那是什么？”
“那是妖神神格的印记。在阿樾坠崖那年，妖神才真正入体。”
“……所以，阿樾就是妖神？”
白泽族长点了点头。
念姝莫名松了口气，那当初她梦见的，那个与梵樾生得一模一样的紫瞳男子就是他本人？
白烁奇怪道：“神族不是上万年前就已经覆灭了吗？为何妖神还会降世于梵樾体内？”
这些事情白泽族长也不清楚。
“无论背后是何原因，妖神对白泽一族有大恩，我族的使命就是保护妖神。”白泽族长握住奇风的手，望着他通红的眼眸，缓声道，“奇风，是阿爷对不起你，但如果重来一次，我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不知何时，门外孩童玩闹的嬉笑声停了下来，白泽族地被浓厚的雾气所笼罩，这是白泽族长心中散不开、放不下的哀愁。
白泽族长同样握住梵樾的手，看着两个孩子道：“当年的事情我虽然不悔，但阿爷对你们始终有愧。你们两兄弟走到今天地步是我造成的，都是因为我的选择，才改变了你们各自原本的命数，迫使你们二人走上了不同的坎坷之路。”
“奇风，是阿爷对不起你，明明你和阿樾是同一天出生的孩子，就因为你没有妖神神格注定成为被牺牲的那一个，若我是你，我也会恨。”